祁雪纯信他才怪，现在赶去C市，到家都得八点了。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助手惊呆了，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，怎么还摊上事了。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“……他什么也没说，但我看到给他打电话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